我與武陵 “緣”來如此
插圖 劉也
韓地(湖南·龍山)
從未想到,有一天,我會和武陵酒結下不解之緣。
小時候,不厭其煩地在家鄉的涼亭橋上,聆聽長輩講敘“李白斗酒詩百篇”、“杯酒釋兵權”的故事典故。于是,在我童年幼小的心靈里,對詩、對歷史產生了揮之不去的記憶,萌發出要做一個明史曉理、溫文爾雅的詩人的念頭。
似乎有詩人處必伴美酒,詩人與酒的故事,自不必贅述。千百年來,文人墨客們借酒添興,激發靈感,吟誦出許多膾炙人口的詩章。然而,我對酒卻點滴不沾,何來“文思泉涌”呢?這也是我難以逾越的“瓶頸”。天生對酒有一種疏遠戒備,怎么能經得起“酒精”考驗呢?
參加工作后,對于酒,我有了一種粗淺的認識,由完全排斥轉向適量吸納,也就是說不狂飲,也不勸酒,成了我飲酒的底線。剛開始飲酒時,呷一口,如鯁在喉,覺得很難受。到了后來,朋友們吆喝、幫襯著,你來我往,卻激起了斗志,我也想嘗試那種把酒臨風的境界。
就這樣我慢慢“跌”入酒的氛圍里。起初,我覺得飲酒如同趕鴨子上架,久而久之,我悟出點端倪和玄機,那種生吞活剝式的喝法是無法體驗出愉悅和精神享受的,我也漸漸懂得細膩、柔和、綿長所蘊含的神奇莫測。
2006年,偶然的一次機會,我認識了武陵酒。開始,我如同寫詩、寫散文、寫新聞那般琢磨醬香四溢的“武陵”,繼而折服于它,對“武陵”博大精深的文化底蘊有了一種意味深長的仰望。2007年,我從報紙上看到,武陵酒開發了全新形象的武陵酒產品,并以軍銜等級諧音分別冠以“少醬”、“中醬”、“上醬”之名,感覺非常有創意,也很有氣勢。我迫不及待地去市場上購買了這種新的“武陵老酒”,拿來與朋友分享。從那以后,我樂此不疲地當起了武陵酒的業余“講解員”。
今年3月的一天,一位福建漳州的朋友途經龍山小憩,久別重逢,我當然用心儀的“武陵”款待賓朋。
“酒逢知己千杯少”。一仰脖,口口爽,凡塵煩惱東逝水。輪番觥籌交錯,足足喝了四兩多,一瓶武陵酒被我們平分秋色。我喝高了,這是前所未有的酒量,前所未有的愜意。我醉在朦朧里,醉在友情中。彼時彼刻,我難辨東西南北,但我沒有那種頭暈和嘔吐的“飲酒綜合征”,只有一種隱隱約約山高人為峰的酣然。仿佛間,自己穿越人生的沙漠,漠視物欲橫流,遠離鼓角爭鳴,追求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生活場景……
次日,朋友惜別時,向我索要了兩瓶武陵酒。隨君同行,似乎從心境叮囑他,勿忘彼此友情,勿忘湖南“武陵”。
歲月輪回,光陰似箭。彈指間6個年頭過去了,萬物在變,唯獨我對“武陵”的感情在與日俱增。感激當初的陰差陽錯,讓我愛上了“武陵”,它讓我見證了生活的絢麗和精髓,增添了一顆凡心坦蕩前行的士氣和動力。我想,我與“武陵”今生有緣。
(來源:湖南日報)